骆维森就点了点头。可是杜鸽说她自己不能站起来,非要骆维森拉着。
我不知道她是真的难受,还是刻意假装出来的。我只希望她快点恢复正常,早点脱离我的生活。
最终,骆维森带着杜鸽去医院了。
“宋窈,我很快就回来。”
“嗯。我先做饭。”我一进厨房,发现杜鸽把饭菜都做好了,瞧着还挺香的,我就笑了笑,“赶紧带杜鸽去吧。这一阵子,我看她还蛮勤快的。”
因为怀孕了,因为心情好了,我对杜鸽曾经对我做的一切,已经在心里渐渐地看淡了。
“好。”
骆维森和杜鸽离开后,我真的盛了一碗饭,在餐桌上坐下来,张口吃了。
我就呵呵一笑,并不想对此多做解释。
有些女人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;有些女人则被这男权社会洗脑,沦为男人的附庸,说话做事无不站在男性立场考虑,完全丧失了作为女性的尊严。可我宋窈不。婚姻不是我用来攀登更高阶层的通道。虽然在此之前,我多多少少利用过骆维森。可我很快改了。
“没有你,我也能活得很好。”我幽幽地看着他。
“是,我信。”
“我说得是真的。遇见你,固然使我快活。可没有你,我的人生便也这样过。如果在离婚之后,我不想就这样孤独一辈子的话,那么我总会再婚的。我不遇到你,也会遇到别人。骆维森,换句话说,人的一生这样漫长,我不爱上你,也会爱上别人的。”
这话,我说得很郑重。
我想,骆维森能明白我话里的意思。
他一点儿不以为意:“可是,人生没有如果,你和我就这样遇到了。你说你爱我,很让我高兴。我会好好珍惜你的。”
现在是中午十二点。沈氏私房菜馆的第三楼。我靠在窗户边的中式檀木椅上,慵懒地享受着阳光撒在全身的这一刻。这一刻,我觉得我的人生充满了幸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