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听了,就呵呵呵了。
“宋窈,反正我不信骆维森会无动于衷。”
我有脑子。我非二八少女,被人蛊惑了,心里一激动,就答应了。
“不。”我坚决地摇着头,“表哥,这种话题,以后……咱们别再讨论了。你来看我,我很高兴。”我皱着眉头,何钟毓是不知道我现在的麻烦。
骆维森与我,是伤。但顾元昊与我,却是恐惧。
明枪易躲,暗箭难防。
“表哥,顾元昊……也就是我的前夫……他出狱了。”
我妈出去了后,看着何钟毓的眼神,不猜我也知道,他就是来笑话我的。
不,或许还会说几句安慰的话。毕竟,我被骆维森甩了嘛。我不听他的劝告,咎由自取嘛。我就给他倒了一杯茶,语气幽幽:“表哥,你想说什么,我都知道。我很好……”
何钟毓见我是一副要强的姿态,就叹了叹:“宋窈,我就是来看看你,没有别的意思。”
“那我谢谢你。”
他就抿了抿唇:“有关遗嘱的事,我也不会再逼迫你。毕竟,要你短期内怀个孩子,的确是难事。”我就看了他一眼。我知道,何钟毓这样说,是为了彻底打消我的疑虑。
“那更是谢谢你。我觉得一人生活也挺好的。可能,一辈子我都不会结婚,不会有孩子。等年纪大了,我就去住老人公寓。”
“别。别这样灰心。”
我想了想,似乎不该在何钟毓面前泄露我的情绪。好像我越是沮丧,就越是把何钟毓看得重要似的。“我没有灰心啊,看你说的,我这是我的生活态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