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可不就是他?”
宋瑞容越是气焰嚣张,我就越要装作云淡风轻。
“你真不要脸,就和你妈一个德行。”
我忍住气。“我什么德行,你管不着。”
“我怎么不能管你?好歹我是你的姑妈!”
“我用得着你管吗?”
“宋窈!现在我可全明白了,你就靠卖,你和会所里的那些小姐,有什么区别?”
我一下按掉了接听键。
宋瑞容就是没事干,卯足了劲儿来骂我的。
这几天之内,何钟毓又时不时地给我电话,我被逼得烦了,就说再这样,我就和你断绝关系了。这话送出去,他的短信总算消停了一点。
我豁出去了。
骆维森只要提出带我去赴宴啊,出席酒会什么的,我都二话不说打扮得漂漂亮亮美轮美奂的,去!我有厂子,为了扩大利润,必须要见客。寒暄了,交谈了,了解了,熟悉了,或许商机也就出现了。
我不是单纯为自己,我的身后,还有一百多名员工和他们的家庭。
检查完毕,在医生给我矫正了踝骨,护士给我抹了红药水后,我觉得好些了。
“我没啥了,你可以去看杜鸽了。”
“你……不吃醋了?”
“我吃醋?我没有啊,我就是觉得吧,她暗恋你,那种小女孩的心思,你真的一点没看出来吗?”
“你就是吃醋。”
“没有!”我再次申明。
可是某人已经拉着我下了电梯,去停车场取车了。
在车内,某人又焦渴似驴地吻我。
我推攘他:“你太猴急了。”他车窗没关,被人看见了,我也害羞啊。
“我啊,就是打算将你公开。”
“怎么?不再拿我当地下情人看待了?”我揶揄。
“既然,咱们互相都有感觉,那干嘛不公开呢?”他拨弄了一下我的头发,甜腻地,“改天,我带你去见我爷爷。”
我眨巴眨巴眼睛,我没做好这方面的心理准备啊。这也……也太快了吧。
“以后……以后再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