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曹姐,我那样巴着骆维森干啥呀?也太没自尊了。
这时,我办公桌上的手机响了。
一听这声音,我就知道是骆某人的。
现在快下午五点了,我没忘记晚上请他吃饭的事儿,他不用这么着急催我。
不过,当我一接通电话,我的声音就变得甜腻了。
“好了吗?我现在就来接你。”骆维森的声音安稳地传来。“你觉得,去文记私房菜馆怎样?”
“好的。咱们想到一块去了,文记私房菜是挺好的,我听你的。”
“嗯。”
电话也就挂了。
曹姐就站在我一旁,呵呵地调侃我:“小宋,你还说没把骆维森当回事儿。你刚才和他说话的声音,真是嗲得不行。我真恨不得录下来给你听听。”
曹姐说她懵了。
“小宋,你认识杜鸽?”
我摇了摇头:“我不认识,但是骆维森对我说起过她。”我把杜鸽的身世简单告诉了曹姐,“你别多想。这女孩叫骆维森还叫一声叔叔呢。”
其实,我的心里,说完全无动于衷,也是假话。只是我和杜鸽没有直接产生交集,所以也没怎样在意。
我这样说,一半是安慰曹姐,一半也是安慰自己。
我以为杜鸽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,骆维森体恤下属,尽力照顾下属的遗孤,也是人之常情。可我现在见了她的照片,虽然这女孩很漂亮很清纯,但却让人生不起一点儿好感来,不知道是为什么。
曹姐听了,就不以为然地笑了笑:“哎呀,我最烦这些叔叔侄女地瞎叫,明明又没什么血缘关系,至于这样亲热嘛?”
她说,反正我得留个心眼儿,我是失婚妇人,也经了一些大风大浪,可不能在阴沟沟里翻了船,临了还玩不过一个不谙世事没多少社会经验的小女孩儿。
我就觉得,曹姐说得有点儿过了。
“你多想了。骆维森都这样说了,就把杜鸽当晚辈看待。”
在我看来,曹姐也有臆想的成分。
“好了。咱们继续收拾吧,没风没影的事,不能瞎猜。要是冤枉了人家小姑娘,多不好啊。”我说杜鸽也怪可怜的,没爸没妈的不容易。骆维森出于道义,关心她也是应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