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姐见我怔怔的,就问我怎么了?是不是这下才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?
我就如实地告诉她:“曹姐,杜鸽这名字,恍惚有人也对我提起过。”我朝她苦笑,说我的脑袋也短路了。
“谁呀?是不是骆维森本人?”
我就抬眼看她,心里一片清朗!的确……是骆维森!
就在昨天晚上,我接到一个电话,电话里的女孩就是杜鸽。骆维森说因为要和我干那事儿,所以延迟了去接她,后来干脆就叫司机老林去接了。
就是这么回事儿。
我就朝曹姐咧嘴儿笑了笑,拍拍她的肩膀:“你说对了,还就是骆维森告诉我的!”
“啊……到底怎么回事?”
曹姐一听这话,就睁大了眼睛。
“小宋啊,这么说来……你和骆老板还是挺不错的哟!男人厌倦女人,先厌倦的是女人的身体!”曹姐说完又变得笑嘻嘻儿的,说我和骆维森还有戏。
说真的,我挺佩服曹姐的。官太太当得,自立自强的女强人也当得。虽然婚姻破裂了,但时不时地她还会赶到她前夫所在的城市去聚聚。可这也没妨碍她再找第二春。就小许告诉我的,说曹姐有时候上班来迟了、走早了,就是去相亲了。
小许还说有一回在什么餐厅看到曹姐和一个男的面对面地坐着,嘴里聊的还是什么交响曲音乐,特来劲儿。
我以为,曹姐笑着笑着就将这个话题撂过去了。
可没想到,还没过一分钟,曹姐的脸色一下又耷拉了下来。“可这也说明不了啥呀。骆维森喜欢嫩的,但也不嫌弃老的,想来个通吃,也不是不行。宋窈,我还是替你捏把汗呀!”
看着曹姐一副紧张兮兮的表情,我反而失笑了。
“不就是开个车带个人吗?你多想了。”
曹姐就说我榆木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