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多想,愉快地接受了。
既然是他的好意,如果扭捏着一味不接受,我想何钟毓会不高兴的。
“表哥……”我别扭地换他一声表哥,“可是我没有东西送给你呀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他说,既然是一家人,我不必叫他表哥,叫名字就行了。“你要高兴,就叫我钟毓也行。”
“这怎么行?你比我大,我应该叫你表哥。”我说这是礼数。
我把玫瑰胸针收好,放进卧室里。可当我从卧室出来的时候,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脚底下一滑,我整个人就一头朝地板栽去。
何钟毓及时地赶到。
他一把拉住我,将我紧紧地搂住。
这下,我和何钟毓挨得很近。他的胸膛贴着我的胸脯,这……真的太难为情了。
“天气潮湿,这几天我没将窗户打开,地板打滑,看来我要勤开窗通风了。”我自嘲了一下,顺势推开了何钟毓,将步子收稳了。
没错,何钟毓是我的表哥,我们身上都共同流有宋氏的血液。
就像他说的,我和他就是亲人,是亲人就应该互相关心。这话也没错。但凭着女性的直觉,我还是觉得何钟毓看着我的眼神里,藏了一点别的什么。
我是过来人。知道那眼神意味着什么。
那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。而非表哥看表妹的纯粹眼神。
这一点,我承认,骆维森说的对。尽管当着他的面,我一百个不承认。
所以,我就觉得不该啊。
何钟毓已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份,如果真的对我有什么别的非分之想的话,那这不是……乱伦吗?
还是……我过于敏感了?
人家就是和我多年不见,心里激动,知道有一个表妹,就想和我亲近亲近。
我就甩了甩头,但愿我是多想。
“这么说来,我非去不可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