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叹了口气。
他太较真了,就这点小事儿,还值得这样凌厉地盘问我。
我很生气,但还是耐着性子对他解释了一下,把抽屉拉开,将金项链取出来,告诉他原委。
没想到,骆维森听了只是嗤之以鼻,他冷笑一声:“这不就是找你的借口?送个破玩意儿,也不一定要亲自来!”
“骆维森,这不是什么破玩意儿。”虽然我没见过我姥姥,也不待见我妈,但这条项链我还是挺珍惜的。
“好好好……算我说错。但你听我的,以后,别和那姓何的来往了。答应我。”
“骆维森,他只是我一个很普通的朋友,我的大学校友!你也太小心眼儿了!”
说真的,骆维森在商场吃咋风云无往不利的,可没想到在这方面在男女之事上,心眼儿小得竟是不能容一粒沙子。他这样,真让我有压力。
“我哪里是心眼小?我是关心你!”
“我不要这样的关心!”我就和他杠上了。“这是我的私事。我又不是和他上床,你到底在紧张什么?”我讥讽他,你又不是我正儿八经的男朋友,我们之间,只有肉欲,只有利益,合作完了,就能一拍两散的那种。“骆维森,你这样会弄得我压力很大!”
我没想到,当人情妇,会当得这么累。
“你这就压力大了?”
“你是不是要控制我整个的人生,你才高兴,才会得意?你是不是很享受这种说一不二手到擒来的掌控感?”
我想,如果骆维森真是这样的人,那就不可爱了。我说什么也得离开。
“不是。”他黑着脸,坚决否认。
“可你这样做,就是!”
“宋窈。除了他,我并不会干涉你什么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还有什么为什么?刚才我不是都说了?他……对你动机不纯,我得提前预防,免得你对他动了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