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这话,我就噗嗤一声笑了。
“这是何必?把好好的公司弄的像机关一样地人心惶惶?”我真觉得他多此一举,也有点儿掩耳盗铃的意思。
但骆维森却说得一本正经。“不行,这会非开不可。”
“行啦。反正很多人都知道了,我已经不在乎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轮到他问我。
“因为,我爸爸去世后,对于生死名誉,我已经看开了。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,别人无权干涉。许多事情,我只要对得起自己问心无愧就行了。”
我的话,令骆维森大为赞赏。
他夸我这是他听过的最顺耳最舒服的话。
他就握着我的手,眼神炙热地:“对,人就应该为自己而活。”
他继续和我腻歪了十来分钟。我摇了摇头:“不行,我真得走了。你忙,我也忙啊。”
这一回,他不再拦着我了,但在我拿包要出去之际,又叫住了我。“宋窈,听我的,那份遗产,你不要继承。”
顿时,我就觉得害臊,脸红得不行。
没错,虽然我和骆维森的关系,被发酵的在长江集团已经不算什么秘密了。几乎所有的员工都知道,总裁骆维森未婚,但身边有一个离过婚的情人,貌似关系还很不错。
可我没想到,这俩女人表现得比我还要尴尬。
骆维森没料到门边有人,只好放开了我,但一双手还是卡在我的腰上,似乎无视下属的揣测。
那个女秘书是见过我的,镇定了几秒,就对我笑了笑,然后恭敬地提醒骆维森,说下午两点,有个重要的客户大老远地从国外赶来,务必要见他。
“时间推迟半个小时。”
“啊?可是……”女秘书有点儿着急。
“没什么可是的。”
“好吧。”
另一个女人看似是长江集团人力资源部门的,因为她夹着一份文件,提醒骆维森,说锡城副市长主持召开的每年一届的企业人力资源大会,下午四点得准时入席。
骆维森听了,更不满意。“这事,你参加就行了,何必来问我?”
人力自愿部经理也吃了一个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