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当然能猜到曹姐要问我什么。看来,纵然我有心隐瞒,但也真的没法儿瞒住。这世上,没有不透风的墙,尤其是男女情事。
我将脚一跺,回到办公室,直勾勾地看着骆维森。
“宋窈,你怎么怪怪的?”
他从后头搂住我。
我就叹息。“偷情这种事,自古都是瞒不住。”
我一脸的无奈。
骆维森见我说得古怪,就笑:“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?”
“你还装?曹姐应该看出来了。怎么办?”
“那你说,怎么办?”
他将这个问题甩给我。
我就咬牙。“这偷偷摸摸的日子我受够了。”我说,反正我也和谢颖闹掰了,鞋厂的工人们也猜个八九不离十的。我何苦呢?只要瞒着我爸,不让他知道,我不介意这事儿公开,其他爱咋咋地。
我是单身,骆维森也是单身。我没对不起谁。
他听了,就抱着个胳膊。“这似乎违背了我们的协议。而且,也是当初你要求的。”
“我改主意了。我不在乎别人的眼光。”
与其撑死了不承认,还不如就光明正大地让别人知道。
情人就情人,炮·友就炮·友,我的事儿我做主。
“哈哈……”骆维森哈哈大笑。
我觉得他的笑声听起来非常刺耳,还带着点儿不屑。我的心,不禁有点儿凉。是不是……我一个离异失婚女压根就不配和他叫板,只能继续潜藏在地下?
再说,公开了,他用什么名义呀?
这样一想,我就觉得自己失言了。
他就看着我,似乎陷入某种思索中,但不说话。
瞬间,我就感觉到了自尊心受辱,当即说道:“算了,就当我白说。”
骆维森就扳住我的肩膀。
“不,我会考虑这个问题的。事实上,你除了个性倔一点,其他方面,都很满足作为一个完美情人的条件。宋窈,记住,我们不是炮·友,我们是情人。”
他搂紧了我,替我将扣子系正了。
我仰起头,盯着他的眼睛,他的眸子幽深如水,我的心绪顿时感到了某种迷乱。
如果骆维森霸王硬上弓地真干这事儿,我可真没脸了。
“你先放开我!”我踮着脚儿,一定要开门看看,要不我不放心。
我弓着腰,没穿鞋,从骆维森的大腿上滑下来了。
他就顺势拍了一下我的屁股。
我恼火地回瞪了他一眼,狠狠推开他的手。
他就抿住唇,看笑话一样地看我走到门边。
我蹑手蹑脚地,一下将门猛地拉开。门外,空空如也,什么也没有。
骆维森就奚落我了。“宋窈,你搞得紧张兮兮地干什么?”
我就放心了。
他不懂我。女人在这事儿上,都是小心谨慎的。就算再放·荡不羁的女人,也绝不会喜欢有人偷窥听床。
骆维森就拉着我,又将我拉回到他的身上。
他又来了热情,还是一样地热情似火。
很快,他将我的衣衫脱下来了。
我低声提醒:“我忘了买药了。”
而且,在我的办公室内,也没有避孕套。
和他发生固定关系后,我就坚持用避孕措施。很简单,逢场作戏只是作戏,我不能怀孕。
“宋窈,我会小心的。”骆维森咬住我的耳垂。
他问我在不在安全期。对此,我并不是太懂。
“还有三天,我就要来月经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那没事。”
他的动作一下就激烈起来了。我紧紧咬住唇,尽量让自己不要发出一点声响。骆维森的唇在我的前胸游移,嘴里发出低沉的喘息声。
我怕他再往下,我的小腹是我的敏感带。只要他的吻一落上去,我就觉得无比酥·痒,会控制不住地叫唤。为了不让自己发出可耻的呻吟声,不让自己失控,我宁愿他吮吸我的蓓蕾。
很快,在他的驾驭之下,我的体内就升起一股奇异的灼热,一直奔向我的子宫,引领我到欢愉至极的高·潮。
我希望骆维森快点儿结束,可他显然还在亢奋之中,还在不停冲刺。
“小宋,小宋……”
寂静而暧昧的办公室内,陡然从外面传来曹姐的声音。我浑身一个激灵,也没管骆维森快要勃发了,我以疾速姿势从他身上跳下来,飞快捡起滑落在地的衣服。
骆维森非常懊恼,可又没一点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