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急了,死活不让。
曹姐离了婚,在我眼里她蜕变了。不再以所谓的官太太自居,变得更坚强更通透了。我喜欢看她身上露出来的这股执拗劲,对生活不服输的劲儿。
我坚持她叫我小宋,这个称呼我听得亲切,就和以前一样。
曹姐也只好随我。
“就一个名字而已,没什么奇怪的。”我淡淡朝曹姐笑了笑,但心里也有点儿打鼓。我觉得曹姐的笑容里有什么特别的意味,只是没有明显的显露出来。
没错,骆维森要改名,那不如就叫维森鞋厂得了,又明了又直接,干啥还要再添上我的姓?这总让我觉得,就“维宋”这两个字,就让我和他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。
事实上,我和他的确有关系,肉体关系。
刚骆维森和我通电话那会,我还没什么体会。但现在一想,细细一品咂,就觉出了不对劲。男女之间,只有很亲密的人,才会将两人的名字嵌在公司名称中,以作纪念。
早上九点,我也到了鞋厂。
在骆维森的运作下,兰丽鞋厂已经挂牌变成维宋股份有点公司了。这事儿,我起先不知道,还是在换牌的时候,秘书小许告诉我的。
没错,维宋这个名字是骆维森起的,我一听就觉得别扭,马上给他电话,请他改掉,换个别的名称。
但是骆维森不干。
“我有超过百分之五十的股份,我有这个权利。”
他一口回绝了我。
“好。你能不能告诉我,为什么叫维宋呢?这听起来很别扭很怪异呀?”在我的认知里,既然公司生产的是鞋,那就得取个雅致点的和鞋有关联的名称。维宋?还不如叫维和好了。
“你,猜不出来?”
“是啊,我这人一向愚钝,你提醒提醒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