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怎样?我在法律上还是顾元昊的老婆,顾元昊要知道了,依着他锱铢必较的个性,肯定要借题发挥,能把事情搞多大,就把事情搞多大,满城风雨沸沸扬扬那是不在话下。当然,他的最终目的也是讹钱。
“骆总啊,你不要和我开玩笑了。这玩笑有点儿大!”
我吞了口唾沫。
如果我早知道骆维森的来头,我才不会鬼迷了心和他上床,这有后遗症……
“可……你不是还主动勾引我来着?”
骆维森嘴唇牵了牵,带了一点嘲弄。
“那不一样啊。”我苦着脸。
在这个节骨眼儿上,我可不想当某人什么情人。
我从小儿受的三观教育,就是堂堂正正做人,不搞歪门邪道。
这要让我爸知道了,非气得吐血不可。我妈跟人跑了,当人情人,合着我也走了她的老路,这不是笑话吗?
我挺直了胸膛,大义凛然地告诉骆维森:“骆总,这种蠢话就别说了。”
我已经走出了他的办公室门外。
骆维森幽幽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:“宋窈,很快,你就会来求我的。”
我听了脊背一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