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何建国去县里跟廖军张清芳报喜,顺便点个卯。
七零年春天,他在县里武装部挂了名,是组织上安排的,也是为了将来他能进入组织做履历,有档案资料,却不日常上班,平时会有任务通知,每个季度也会有专人来考核。
从挂了履历,何建国能跟苗然说的事情就少了许多,不过经历过后世重重小说电影的洗脑,苗然也大致猜得出来,这个组织大概就是负责国家安全之类的那种工作,危险自然是有,好在何建国不是一线人员,不知道是他自己的钻营还是何家的面子,组织上对他的培养更倾向于潜伏的指挥者。
六个知青,只剩下苗然自己的户口还在青山沟,不过她还挺乐意的,虽然农忙的时候依然累得像条死狗,可闲着的时候跟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儿进山采野菜蘑菇,冬天再跟着打个猎什么的,十分悠然。
这两年里,苗然已经将大黑山六个山头全部都地毯式搜索了一遍,发现了好几处异常的地方,甚至还打算结婚之后,趁着何建国出任务的时候,进龙眼温泉下方的大洞里转悠一圈。
何建国兴匆匆的去,回来的时候却面有古怪,说不上是不高兴,就是很诡异。
“怎么了?”苗然刚从路红家出来,正好在道上看到他,就被他拉着往他们的新家走,苗然看着不对,先小声的问了一句。
“哟这青天白日的,某些人也真够不要脸的”刻意尖细的声音刺进耳朵,让人听了就从心里生出一股厌烦来。
苗然看到对面并肩走来的两个女人,冷笑一声: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“说了又怎么了,我又没指名道姓,谁接话谁对号!”两个发型一样,脸型一样,就莲身上服装都一样的姑娘站在那里,一个跟斗鸡似得瞪着苗然,另一个则悄悄的盯向何建国挂在自称车上的布兜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