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可以。”

姜昭将玉瓶打开，放在了旁边的木桌上。

荀清立马凑了过来。

他不敢伸手去碰玉瓶，只低下头，将鼻子凑近玉瓶，轻轻嗅了嗅。

浓烈的药香从玉瓶中传了出来，让荀清顿时心旷神怡，情不自禁的就陶醉的闭上了眼睛。

这两瓶灵丹，竟然都是上品货色！

姜昭这出手也太大方了！

有了这几颗灵药，他完全可以收来更多品质上佳的法器，进一步扩大御古轩在灵师界的名声！

一想到自己以后走出去能有更多的人认识打招呼，荀清的心就噗通噗通直跳。

强忍住心中的激动，荀清公道的道：“姜师姐，你这几颗灵丹的品质太高，价值可比这一套法器要高多了。若是你愿意用这几颗灵丹换法器的话，除了你看中的那一套法器，面前剩下的这一堆成套法器中，你可以再任选一套！”

姜昭挑了挑眉。

没想到荀清面对着巨大利益的时候还能保持清醒，这可实在是难得。

难怪，他能和萧衍青有交情。

“那就照荀掌柜的意思吧！”姜昭的视线在面前这一堆成套法器中扫了扫，随意挑了一套有七件法器的，“就这个好了。”

荀清看了一眼那套法器，发现这套法器的品质并不算高，在所有的成套法器中也只能算是中等而已。

看来，姜昭这是在故意照顾他。

没想到姜昭年纪小实力高，心胸竟然也这么豁达。

果然是肥猫大爷看重的人，各方面简直都无懈可击啊！

两人都对对方的品行有了新的了解，又都有意想要结交对方，干脆就交换了联系方式。以后姜昭再想买法器的时候，也不必耽误时间逛什么风水街了，直接打电话给荀清就行。

真是没想到，这套法器竟然还有这样的来历。

姜昭其实还挺看重这套法器的。

别的不说，光看品质，看了这套数量最多的法器之后，她就有些看不上别的成套法器了。

可她是为了克制八阵兵图才打算买的法器，最多有九件法器就够了。

这九件法器，八件拿来分别作单幅的阵图，而剩下的那一件，则用来作八阵总图！

八幅兵图各自为政，八阵总图则总揽全局，这才是兵图的真正操控之法。

眼前这套十几件法器组成的套器，对姜昭来说，显然是太多了一些。

偏偏其他的成套法器品质又差了一点儿，这就让姜昭十分为难了。

荀清看出姜昭一时半会儿的难以下决心，也不催促打扰，就静静的在一旁等着。

姜昭的眼珠子转了又转，终究还是决定买下那套数量最多的套器。

“这一套法器，价值几何？”姜昭问道。

见姜昭竟然真的看中了这套几个月都无人问津的法器，荀清心下一喜，忙道：“这要看姜师姐是打算以钱币购买，还是以物换物了。难得在西京碰到姜师姐，这也是难得的缘分。我可以做主，给姜师姐打最低的折扣。若是以钱币购买的话，这套法器只需要六千万人民币就可以了。若是以物换物的话，还得看姜师姐能拿出什么东西来才行。”

六千万人民币？！

姜昭被惊得下巴差点儿没给掉了！

虽然她早知道这套法器的价格绝对不会低到哪里去，但她毕竟很少用钱币购买法器，手里也从来没掌管过这么大笔的资金，难免会有所惊吓。

但仔细一想，姜昭也没办法说荀清给的价格不公道。

事实上，正如荀清所说的那样，这个六千万的价格，还是他给姜昭打了大折扣之后才报出来的！

沉默了片刻，姜昭颇有些无语的道：“不瞒荀掌柜说，这么大笔的资金，我一时半会儿还真是抽调不出来。既然这样，我还是选择以物易物吧！”

就像是姜昭之前在御古轩买符笔的时候一样，那次也是肥猫用灵珠替她换来的符笔。

荀清嘿嘿的笑了笑，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