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实在不知道他突然这样是怎么一回事,脑子抽了,一会来,一会去。
心里搞不懂他的去向,还是听话的被他拉进了车子里。
我看着他不解的问道:“唐庸,你怎么了?不是说好去看望,来都来了。”
“不去!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没有为什么。”
我就一直僵硬在那,等他回心转意。
“既来之则安之。”
我与他对视之间,他的眼神流入出来的,害怕,担心,疑惑,在这一刻清晰的出现在他的眼睛里。
“你不想回去又返回吧?”
他思忖片刻。
随即他牵起我的手走进了医院里。
我来到医院内心莫名的紧张,感觉环境并不陌生。
一路他都是牢牢拉着我的手,手心都被他捏出汗了。
进了一个可以说很豪华的单间病房,医院也可以这样豪华。
看着病床上的人,除了身上插满的管子,真看不出来她还活着
。一根根管子像一堆线虫子盘在她的身上,交叉盘绕。唯一显示生命迹象的医学器材在闪烁着数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