丙：“会考都放水的好伐。”

丁：“我看她成绩还可以的呀，中等类。就是不知道高二缺这么多课还跟得上发。”

好吧，话题变了，变得空前统一。无论开头是怎样，最后都会绕道考试升学上去。曾经单纯觉得很厉害很了不起的言语伴着年龄增长，学习压力增加渐渐不再被人提起。

而苏醒醒，期中考试缺席，学校象征性地给他们几个做了补考，廖科和周宇......基本都是90到110分，苏醒醒在八十分徘徊。而郭晨就更惨了七十分都难。

文艺汇演的那天，郭晨坐在苏醒醒旁边看着董莉独舞不断叹气。

“大兄弟，你够了。你这叹气叹得快咽气了。”

“我就是好久没见到小莉，有点激动。”

“你这叫激动？”苏醒醒无语，郭晨这激动的好像谁过逝了似的。

不过郭晨经过这一年的训练，整个人都内敛了许多，不再像高一时候那么咋咋呼呼的。

“你懂什么，我这是心疼她。你看她那些个舞蹈动作，做的那么流畅漂亮，背后一定付出不少努力吧。我就是想到我们这样成日训练......产生了共鸣。”

苏醒醒不否认，董莉跳舞真的好看，一定是时时练习的。

“哎，赤木，你.....”

“去你的赤木。”

郭晨至今都管苏醒醒叫赤木醒醒，就是改不过来。

“我和樊星挺熟的吧。”

“还行。”

“我说你要不插足他们吧。”

“哈？插足谁？樊星和董莉？他们在一起了？我怎么不知道？”

郭晨冷笑三声：“就你这样什么都不知道的，好意思说你们关系还行吧？高二谁不知道。上次他们广播站里合奏《我和春天有个约会》，董莉又不是合奏组的，干嘛和樊星合奏？也不动脑子想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