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年华眼眸动了动,手上稍微松了一下。
旁边的堂兄们瞅准时机,七手八脚一起用力,拽开了贺年华。
“哈”五堂兄一下瘫倒在地,拼命地大口吸气。
镇南侯夫人赶来的时候,五堂兄已经恢复过来,只是发不出声音,脖子上刺眼的淤青让人看了心惊。
首先,白薰芳被一众人紧张的接了回去,大夫已经在屋子里等着了。
“侍书,你去看一下,学馆那边怎么样了?”她不知道母亲会怎么处理这事,贺年华怎么办?
“姑娘,您安心养伤吧。先别管那些事了。”春芽被赶走后,母亲把她屋子里的侍书给了她,“您要是实在担心五少爷,晚一会儿我再去打听。这会子,奴婢哪能不管您,去干这事。”
“我”白薰芳倒不是太担心五堂兄,她走的时候,看见另一个大夫也被请进了学馆。
她,是担心贺年华。母亲本就对贺年华有成见,这下,不知道会怎么处理呢。
直到第二天的时候,侍书才告诉她,“五少爷没事,只是吓到了,请了一个月的假在家休养!”
“那,贺年华呢?”
“贺家公子么,奴婢不知,只知他今日也没有来。”侍书恭谨道:“这事,是昨晚侯爷回来处理的。”
“娘有没有和爹嗯,起争执?”
“没有。”侍书疑惑地回答。
“啊。”娘对贺年华的处理结果都没有意见?那看来是很重了。
“昨晚二房的老爷和夫人也来了。”侍书又道:“贺家公子应该不会太好过。”
五堂兄是二房伯父的次子,二房极其护短。
一晃半个月过去了,白薰芳的手已经结痂了。哥哥白薰清专门从御医那讨来了上好的冰肌膏给他涂抹,说是保准连一点疤都不会留。
可是白薰芳看到手掌那个红色的月牙疤痕后,觉得格外顺眼。后来,她把那药用到月牙疤痕褪到淡粉色时,就不再用了。
当下,白薰芳还在忧心的是贺年华,她有一个月没来学馆了,他究竟是受了什么处罚?会不会也被打一顿?
莫非以后不让他来镇南侯府学习了?想到这,白薰芳更睡不着了。
她憋不住去问父亲。父亲说,男人自当为自己的行为负责。
她听了更加心惊,去问哥哥。哥哥说,人总要经历一些挫折,才能更快的成长。小薰,你也要跟上呢。
“这都是什么意思啊?”白薰芳沮丧道:“就不能直说他怎么了吗?”
“呵呵”白薰清淡笑不语。
“小薰,母亲即将从宫中为你请来教养嬷嬷,你可要挺住哦。”半晌后,白薰清怜爱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