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十三岁了啊。”白薰芳还以为它们年龄相当呢。
“你这注意力全在他身上啊?”白薰清轻弹妹妹的额头。
“有吗?”白薰芳有些懵懂。
“呵呵。”白薰清似笑非笑望了妹妹片刻,起身揉揉她的头顶:“傻妹妹,那你可要跟着教习师傅好好学,不可再偷懒了。”
次日,春芽就告诉白薰芳,世子一早亲自去了衙门把贺年华接出来了。原来从他身上搜出来的那支羊毫,是世子另外找了和御赐相似的笔激励贺年华的是一场误会。
白薰芳这才松了一口气。解了禁的第一件事,就是在湖边等贺年华下学,“你没事吧?肯定吓了一跳。我就知道肯定是误会,你才不会做那种事。”
“误会?”贺年华猛的停下脚步,回头眯眼审视着白薰芳。
“对啊。你是要出人头地,才不会做这种蠢事。”白薰芳肯定道。
贺年华眯了眯眼,一言不发的走了,背脊挺直。
这日,季月冰再次上门,两人围着湖走了好几圈,眼瞅着贺年华都快下学了,她还没走。
白薰芳没有耐性再陪她打太极,“季月冰,你别为了贺年华,再假装和我交好,上门来找我了。他不会倾慕你的!”
“你又如何得知?”季月冰撇嘴。
“因为”白薰芳无法作答,“总之就是。”
“难道你也对他有心思?”季月冰含笑望着她:“我只是单纯的欣赏贺年华的才学。你呢?难道只是为了和我对着干?”
“不错!但是现在”本意确实是如季月冰所说,可是现在她觉得不是了,那么是什么呢?她不知道。
白薰芳看着季月冰眼中熟悉的阴谋得逞的笑容,头皮一麻,她下意识转身。
贺年华望着她的目光阴沉冰冷。
“贺年华,贺年华”此后几天,她都想跟贺年华解释一下,可是他总是连正眼都不愿看她。
贺年华那么骄傲,听到她说接近他只是为了和季月冰作对,该有多恨她啊。可是她明明不是嘛……
接下来几天更糟糕的是,方大儒真的拿戒尺抽了她的手心。
“贺年华,今天方大儒又打了我手心。”白薰芳一边跟着他的脚步,一边把红肿的双手伸在他面前,“好痛哦。我是不是真的很没用,总是写不出他方式体的精髓。连我娘也说我笨的不像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,是朽木不可不可”
“朽木不可雕!”贺年华停下脚步,冷冷道。
“对。”小女孩委屈道:“娘怎么能这么说我呢!”后而一喜,“贺年华,你愿意和我说话了吗?太好了!那你快安慰一下我我现在心如刀砍!”
“心如刀割!”他满面惊奇,仍然为她纠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