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年华看着瘫坐在地上,还是满脸泪痕的白薰芳,温和道:“你收拾一下。我去叫马老爹进来一起说话。”
三人在坐在一起说话时,马老爹又仔细的给贺年华讲了一遍这两天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。
“马老爹,可否让我看一下肖寒今日送来的南极仙翁金像?”
“当然。”马老爹对白薰芳道:“阿江不,白小姐……”
“阿爹。”白薰芳苦笑道:“您就叫我阿江吧。”随即起身道:“我知道您要说什么,我这就去取。”
白薰芳把金像拿来递给贺年华。
“足金的。”贺年华挑眉,“肖校尉看来家底颇丰。”
他又道:“白城这几年还安定吗?”
“白城虽然是边城,但是生活一直很安宁啊。”马老爹道:“贺大人何出此言。”
“也就是说烟国从来没有来边境骚扰,是吗?”贺年华问。
“没有啊,我们在这的这八年,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,烟国也有不少人在白城经商,顶多因为生意和当地人打上一架,倒是有的。”白薰芳隐约知道贺年华的意思了。
“果然如此!”贺年华道:“马老爹,女儿节那晚你去军营给谁医病?”
“肖校尉。”
“肖寒,你快点,快点。”凤舞在前面回头,笑颜如花,“我们去前面茶楼里坐。”
肖寒的脸上有了一丝笑意,快步跟去。
“肖寒,你觉得本公主这身水族的衣服漂亮吗?”凤舞坐在茶馆里,用怕子擦拭着额角的薄汗。
她今天穿的正是昨日从白薰芳那拿的一身胭脂色的衣裙。
“公主殿下穿什么都好看。”
“哈,你连头都没抬,就说好看。敷衍了事!”凤舞公主不满道。
“属下说的都是真话!”肖寒急急抬头道。
凤舞顿时咯咯的笑了起来,“你现在都是校尉了,怎么还是和做我侍卫时一样经不起逗啊?”
肖寒道:“属下无论在什么职位,在公主跟前,永远是最初的那个肖寒。”
凤舞抿着唇甜甜的微笑,然后略微羞涩又娇憨道:“肖寒,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思的。我让父皇封你做我的驸马好不好?”
“公主”
“我不许你拒绝我!”凤舞强行打断道:“我这次千里迢迢的跟着贺年华他们来这里,就是想看看你,然后告诉你这件事情的。难道你喜欢那个阿江?”
“不,当然不是她。”肖寒慌道:“属下当年来从军,就是为了有一天能配的上公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