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营。
“贺年华,你夸你马术好是吧?”孙川泽气喘吁吁的进了中军大帐,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,“害我拼命的追你,差点儿从马上摔下来。”
“世子快歇歇。”商将军和气的笑道:“来营地这条路坑坑洼洼的,确实不好走。”
贺年华道:“所以,我正和商将军商议,让你从今天开始,每天下午跟着士兵们一起操练操练。”
“什么!”孙川泽大惊失色。
“皇上和国公府都对世子寄予厚望呢。”贺年华抿了一口茶浅笑道:“临走时,皇上可是叮嘱过你,一切听下官的吩咐。也吩咐过本官,不必对你留情。”
“你!”孙川泽指着贺年华的手直颤抖,“明天开始行不行啊?”
贺年华淡笑不语。
“算你狠。”孙川泽的手无力的垂了下去。
“商将军,昨日我们也说了,我虽奉皇命而来,但是绝不干涉你的军事行动和人员调遣赏罚等事。”贺年华道:“但是将军做重大决定时,还是要知会我一声。”
“那是。贺监军代表的是皇上和朝廷。”商将军道:“本将一向对耀国衷心耿耿。”
“这样最好不过。”贺年华笑道:“你好我好大家好。”
“对!对对对!大家都好。”商将军连身附和。
“肖寒果然是想对您和李军医下手!”白薰芳听完马老爹讲完上午河边的惊险后气急。
“阿爹,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啊。”白薰芳道。
“老李确实什么都没告诉我。”马老爹沉吟半晌道:“但是他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。他把钱庄票号都告诉我了,让我以后告诉他京城里唯一的女儿。”
“那天李军医去送药一定撞上了什么事。”
门外传来脚步声,白薰芳心紧紧揪在一起,直到看见贺年华进门。
贺年华凝视着紧张的白薰芳道:“我是来履行承诺的。以德报怨。”
白薰芳静静望着他,他的脸上有着少年时一样的认真。
“贺大人,我知道你和这孩子是旧识。”马老爹指着白薰芳道:“一定是知道她的身份,老头子拜托你保她一命。”
马老爹说着就要向贺年华跪下。
“阿爹!”白薰芳叫道。
贺年华连忙上前扶起马老爹,“马老爹,你放心,你们一个都不会有事。您是人人称道的鬼见愁,或许白小姐以后还有求于您。所以,我更加不会让你出事。”
“白小姐?”马老爹望向白薰芳。
白薰芳走到马老爹的身前,跪下道:“阿爹,我是镇南侯府白家的女儿,闺名薰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