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鹊说道,“我最喜欢看那棵松树了,即使到这个时候,它的叶子还是绿的,就算遭受大风大雪的摧残,它的叶子也还是绿的。”
“劲松,你知道为什么松树的枝干不会轻易被折断吗?”
劲松望着那棵松树,并没有说话。喜鹊又说,“那是因为松树能屈能生,懂得倾泻压力。雪落在他的枝叶上,攒到一定的厚度的时候,那枝条就会被压弯,雪就会落了下来,这样它的枝条就不会被折弯了。”
劲松点点头,对着喜鹊说道:“喜鹊姐姐,谢谢你,”
喜鹊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,“别说那些没用的了,打起精神来吧,以后的路还长着呢,”
在宫里,众人已经都传得沸沸扬扬,所有人都知道了劲松的底细,时常有人来看他,有人欺负他,不过劲松的脸上却没有那么多阴郁和自卑的情绪了。
劲松暴露了,而关于御医杨章泽,仍旧一点儿消息也没有。
劲松照常干活儿,丝毫不理众人的流言中伤,依旧一切如故。众人闹腾了一段时间之后,也都觉得没意思了,逐渐消停了下来。来萧风宫的人也越来越少了。
那些东西,劲松和画眉拿出去典当了,将钱如数带了回来,都给了喜鹊。这换到的银钱里面,数姬玉溪公主的那个金铃铛和金锁儿,抵当的银钱最多,足够文竹母亲看病花一阵子了。喜鹊又将银钱交到了文松的手里。
文竹拿了钱,跪在地上,磕了几个头,然后千恩万谢的退出去了。
喜鹊得了空,又给姬玉溪公主赶制了新棉衣和棉被,还给缝制了一件防风的大锦袍。
这个时候,已经入冬了,树上的叶子早已落光了,天也黑的比往常要早一些。一早一晚刮起风来,凉飕飕的。
即使在阳光比较好的日子里,姬玉溪公主也只窝在床上,不愿意下来,她总觉得自己的身体不舒坦的厉害,胸部又堵又闷,喉咙里也痒痒的,总是想咳又却又咳不出来,难受极了。
喜鹊早早的就从薪碳司领取了过冬用的炭火,惹得薪碳司的总管直笑,说喜鹊是不是害怕领晚了,别人会将她们萧风宫里的那一份也领走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