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、真的是废物？

带着这样的认知，赫连泽认命般的闭上眼睛，随风跌落。

耳旁狂风呼啸，凉意穿透了全身。

“嘿，你给我吐出来！”

隐隐约约，他似乎听到有人在说话。

不知怎的，他想要看看说话人长什么样貌。

睁开眼睛，风沙略过，强烈的刺激感使他半眯着眼。

在强大的气流中，他只能看到个模糊的影子。

那个影子在……在那条凶蛟的背上，不，是头上！

双手捏住蛟角，一拳一拳往蛟首打去，那“砰砰”的声音，就连他都感觉得到疼。

那蛟更是张大着嘴不停地发出嘶吼呻/吟，连番翻滚，似在求饶。

可那个影子却不管不顾，依旧一拳拳的打。

“你给我吐出来！好，你不吐是吧，那咱们就试试看，是你的头硬，还是我的拳头硬！”

光线折射，一道炫目的七彩光芒闪到他的眼睛，紧接着他发现他的眼睛清晰多了。

他能看清楚那双紧握在蛟角上的手。

素白莹润，晶莹剔透。在光线的折射下，还隐隐闪烁着七彩的光芒。

美极。

“砰砰砰”

这是什么声音？那双手拳打蛟首的声音？

不对，他捂着胸口，一股难以抑制的情绪如开水沸腾，不停上涌。

这可能是死前特有的症状吧。

赫连泽想要闭上眼睛，可又蓦地不舍，风卷愈发汹涌，眼睛被刺激出泪，直至模糊，再也看不清任何事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