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遇强则强,她悟了。”梵若音手指轮转,弦声错杂弹,心中止不住的讶然。
公孙束剑势微顿,瞳孔微缩,心中惊讶之情丝毫不低于程、梵二人。
此女悟性惊人!
此番再打下去也无甚意思了,花小宓索性又甩了几个火球过去,脚步腾地一跃,转身坐到了钉在石壁上的赤虹枪上。
“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?呵我看这句话还是等你生出女儿来,留着跟她说去吧!
唔……”
花小宓歪头摸了摸细长眉毛,将公孙束上下打量了一番,眼神变得微妙起来,
“你已筑基,都百多岁的老头子了,估计就是想生,也生不出孩子来了吧?”
一边说着,她还一边摇头晃脑,好似对方真是个凡人界无人送终的可怜老头一般。
公孙束只觉一股热气从心口直冲天灵盖。
修士正常的缺陷落在花小宓口中,好似他是个不行的男人一般,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子?
“你!不知廉耻!”
“咦?廉耻?这是什么?可以吃吗?”
花小宓挑着眉,坐在枪杆子上腿脚乱晃,看到对方吃瘪,不由心情大好。
公孙束自知口舌不灵,索性提起剑又冲着花小宓斩去。
另一旁看戏的程白易和梵若音则“哈哈”大笑,他们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公孙束发怒。
自认为心里得知了其一个糗事,心中大爽。
只听“噼里啪啦”响声,只见花小宓枪下石壁突然变得七零八碎,一个不慎她差点摔了下来。
一整座石壁碎石纷飞,她捂着口鼻躲远了去,被扬起的尘土呛得直咳嗽。
“不是吧,公孙竹子你脾气怎么这么差,人家小花不就是说了你几句嘛,还发起脾气来了。”
程白易促狭着一张脸,挤兑着公孙束。
而公孙束刚平息的火气隐隐又有些上升的趋势。
姓花的胡口乱言,他自当挑剑教训,可刚才他就只是把脸举起来了而已,还没动手呢!
谁知道那石壁怎的就自个儿塌了,此事与他无关!
可却让程白易这一句话,硬生生的把黑锅给背到身上了!
偏偏他不善言辞,半句话还没说,程白易就先噼里啪啦啰嗦了十句八句。
好不容易抽出空,要解释的时候,结果人家程白易早就转换了话题跑到花小宓面前去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