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花小宓面皮一抖,定是她刚才一不小心使出了《雷声暗涌》的剑诀,让这剑修看出来了。
不过——
“什么剑法,我不晓得。没见我使得是枪么?刚才耍的自是我独门自创的枪法!”
花小宓晃了晃手中长枪,双眼虽然紧闭,可她面色依然浮现出一抹不屑:
“别把这世上略能看上眼的枪法剑法,就认为是你们空禅剑派的。也不知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脸。”
这段话说的公孙束一脸青白,他就从未见过如此卑鄙无耻不要脸的女子。
他有心说些什么,可他一向不善言辞,便只能憋着生闷气。
但他也的确不能确定花小宓刚才就是使得他们空禅剑派的剑法。
只是看着有几分相似,猜测而已。
没有确切证据,公孙束也就不再纠结这个话题。
接下来,他问了个让花小宓变色的问题。
“你身上带着邪气,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如果刚才那个剑法问题只是无关紧要的话,那现在这个问题却让公孙束严肃了面容。
邪修之事非同小可,他必须要问个清楚。
“什……什么邪气,我不懂你什么意思。”
“你在心虚。”
花小宓当然心虚,她身上确实有邪气,可这种要命的事她怎么能随随便便说出来。
现在这情况就只能装傻充愣。
“你身上的邪气若隐若现。
可刚才那两个被控制之人一靠近你的时候,你身上的邪气出现,隐隐影响着他们,让他们原本就不稳的神智变得更加狂躁。”
“你身上很奇怪,我怀疑你是邪修。”
说着,公孙束拔出了剑,指向花小宓。
冰冷森寒,这是第一感觉。
他的剑没有多余的装饰,看起来并不华丽,很简单的样子。
但花小宓并不会因此而小看。
很多东西不能光看表面,越是平凡,就越不平凡。
公孙束的东西自然不是普通之物,更何况是要陪伴他一生的本命灵剑。
是他师尊恣堃真君游遍苦寒之地寻得的一块醴寒冰髓,添加其余珍惜材料细细打磨而成。
听到邪修这个词的时候,花小宓神色动了动。受天谴,遭雷劈,人人喊打喊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