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规大约觉得无言以对,胡乱作了个揖,转头就像走了。
那俩道姑皆躲在披风之下,草草看不清这两人表情,却是耳尖听一人朝另一人道:“微晴,那个都泯搞不好会是主上的新宠,你方才胆大得很,惹了他师兄,以后我俩日子都不好过。”
“微雨师姐教训的是,我下次见到都规道长躲着便是。”
“嗯。”
两个道姑一边聊着一边朝着白蟾观走去。
草草亦拽着胡源的手反方向走着,胡源忽然将手一扬,扶住草草的帏帽,柔声道:“夫人,你要撞到树上了。”
“哦哦。”草草干干一笑,抬眼看着面前这棵粗壮的树,原来她已经将胡源拽到了树林子里。她转头看着远处的村庄,朝着胡源道:“你怎么不提醒我,这都走远了。”
胡源将草草的帏帽扶好:“我在等你跟我说。”
草草想了想,一把挽过胡源的手:“胡源,其实白蟾观原是我在凡间的师门。虽然那时我师父坑蒙拐骗没个正经修道的样子,但也不是现在这样,额……豢养男宠。”
“哦?原来你这些撇脚的骗术也是师门所传。”
草草朝他白了一眼:“胡源你能不能听重点呢?”
胡源揽着她的腰:“我是看你又要管闲事的样子。”
“是么?有这么明显?”
“嗯,有这么明显。”
“那我去去就来?”
胡源将她腰间的手紧了紧,严肃道:“别急,先陪我吃完饭。”
“也成,想那一观之主,也不会在大中午把人家小道士怎么样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