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草方才见月老一来就施了个小术法,屋内的胡源只能听见外面模模糊糊的人声,却听不清他们所说的话。
草草故作轻松:“没什么,一些小事。你今日感觉如何?”
“你是说我的腿么?现在觉得好多了。”
草草蹲下身,探手摸了摸他的伤口。胡源感觉伤口又暖又痒,知晓她又在耗费仙力加速伤口愈合。
“你们神仙的那些事我不是很懂,不过伤口愈合本就需要一个过程,你不必为我如此耗费心力。”
草草低头闷声道:“我现在有些事,不知何时能回来。你这伤口不好,我总是有些不放心。”
“嗯。”胡源只是浅应了一声,他轻轻放下书册,骨节分明的右手停在半空犹豫了片刻,轻轻摸了摸草草的后脑勺。
草草一惊,竟忘了再续仙力,只是抬起眼来看胡源。
胡源已经重新拿起册,表情自然,好笑得看这草草面红耳赤的样子:“事情完了就早些回来吧。”
草草蹲在那里呆呆得点了点头,视线一转,竟盯着他执书的右手,红着的脸隧又一白。
那右手手腕之上分明已经系上了一根红线。
因她眼神复杂,又久久未作回应,胡源将手收回,仔细查看了一番:“我的手怎么了?你怎么看了这么久。”
草草面色难看,嗖得站了起来:“没什么。你的伤口快好了,会有人叫胡秉来接你的。你切记回去之后,叫你大哥不要轻举妄动,我已经在想法子解决了。”
“好。”胡源依旧面带暖笑。草草却一直没有看他的脸果断走出了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