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怪。
非常的,奇怪。
花纤娆也好,那几个先生也好,对孟小云,是不是太关心了一点?
“那几个人,是孟小云陪过的人,你给我的名单上,有他们的名字。”
就在这时,她的脑海中,响起魇妖的声音。
夜初鸢眯了眯眼。
原来是相好啊。
可是,那也不对啊。
只是床伴而已,至于那么激动吗?
无论怎么看,这几个人,包括花纤娆,对孟小云的关心,多的有些不正常。
到底,是为什么?
孟小云,有什么特殊吗?
“夜初鸢!我在问你话!你聋了吗?!”
花纤娆见夜初鸢不理自己,不由得更气了,她抬手,红光在她手中凝结。
“啪。”
可在这时,一道金光飞射而来,将她手中的红光打散!
“是谁?!”花纤娆眼神一厉。
又是哪个不长眼的?!
该死,只要遇到关于夜初鸢的事,就这么不顺心!
莫非这贱人是上天专门派来克自己的不成?!
“砰!砰!砰!”
原本叫嚣声接连不断的演武堂内,此刻寂静一片,只有仿佛敲西瓜一样的碰撞声,不断响起。
某个擂台上。
夜初鸢面无表情,抓着孟小云的头发,将她撞得头破血流!
此时,孟小云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。
甚至哼哼声都没有了。
进气多,出气少。
她的长弓魂器,被扔到一边。
她的丝线魂器,还戴在手上——
可她的手不知何时被夜初鸢折断了。
想用魂器?
不可能了。
所有人呆呆看着台上的夜初鸢,说不出话来。
夜初鸢是特殊的。
比他们看过的,任何一个疯狂的对擂者,都要特殊。
那些打擂台的弟子,有许多疯狂的家伙,那些人狰狞着脸,叫嚣要把对手撕成碎片,然后在打斗过程中,辱骂对手,碾压对手,最后将对手打个半死,踩在对手半死不活的身体上,宣布自己的胜利。
他们借用鲜血,震慑其他弟子。
夜初鸢不同。
夜初鸢没有叫嚣,甚至连废话都没说。
她就是单纯的,抓起孟小云的头发,将孟小云的脑袋,往防护罩上装。
一下,又一下,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