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的人低笑两声,顺从的松开男人,走到笼子边提出里面的兔子。
放血剥皮,那人手法熟悉的可怕。凤鸢侧头看了一眼那人认真的侧脸,弯起嘴角安心的笑了笑,又继续翻炒锅里的青菜。
月亮已经高升。
凤影将纸灯挂在院子的树上用来照明,搬出一张小木桌两只矮凳。凤鸢从厨房将饭菜端出来,凤影连忙从他手里接过放在桌上。
两人落了座,丑陋的男人熟练的夹起一块兔肉放进他的碗里,笑着说:“多吃点,晚上才有力气。”
“你不是说今晚休息吗?”他微微睁大眼睛,瞪着对面一脸温柔的男人。
“嗯,但是我想要。”男人笑着又替他夹了一筷子青菜。
一本正经的说着暧昧的话,满意的看着对方红晕爬满脸颊蔓延到耳根。
饭后,男人洗碗,他提着水去洗澡。
山谷里只剩下虫鸣声。
他从浴桶起身,刚刚披上一件衣服,门就被推开。男人从后面搂住他,脚一勾关上,另一只手穿过他的脚弯将他打横抱起。
“你说了今晚休息的,阿影。”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屈和气恼,更多的是羞赧。
男人顺手捏了捏他的臀部,大步绕过屏风走向大床,“是,这就伺候夫君休息。”
“你——唔……你……嗯……”说话不算话!!!
将人丢在床上,男人就压了上去,吻得他气喘吁吁。
月亮悄悄藏进云层,只剩星子傻乎乎的看着那处小竹屋。
喘息声交织,他的声音带了哭腔。
“呃……放开我,不要了,我要出去……好紧……”
“这就不行了啊,鸢儿这么没用呢?”
“混蛋……嗯,放开我……”
夜还很长,还有大把时间。
翌日,床上的人艰难的睁开眼睛,动动手指都费力,骨头都是酥的。
眨了眨眼睛,凤鸢推了推搂着自己的男人,嗓子又干又疼,他沙哑的开口:“阿影,大懒猪,起来了。”
男人紧了紧搂着他的手,眼皮都懒得抬一下,含含糊糊的回答:“乖,再睡一会儿。”
听着男人浓重的鼻音,他不再动,安安静静的靠在温暖的怀里。
却在眨眼之间,仿佛置身冰窖,冷汗爬上额头,他浑身冰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