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弥陀佛,什么事惹得大人如此不痛快,要拿一个小丫鬟出气。”
听到惠广的声音,王继勋扔下马鞭朝他走过去,两道浓眉在额头上打成一个黑黑的结,“大师,我让你当时不要手软,杀了那秦应宝,你偏不听,现在可好,出事了。”
“出事?能出什么事?”
“那程牧游极通医术,今天我放在城里的探子来报,说他近日来给秦应宝施针熬药,已将他的疯症治好了大半。”
惠广眼角闪过一道光,“有这等事?”
王继勋狠狠跺脚,“还有更加棘手的事情呢,朝廷的人近日在运河旁发现了人骨,据说总共是两百多具,现在大家都在传,这些尸首是韩家人的。”
怎么可能?韩家的尸首怎么可能被发现,惠广摸着下巴,脑子中一时间塞进了千思万绪,怎么都捋不清楚。
“我已经派人到秦府旁边埋伏着了,若是有机会,就让他们动手,这次务必要将那秦应宝斩草除根。”
惠广脸色一寒,“你派人去了秦府?”
王继勋哼了一声,“难道你要让我坐以待毙不成?”
惠广摇头冷笑,“军监大人,难道你不觉得这事蹊跷吗?你府上前几日刚闯进了来路不明的人,紧接着,韩家人的尸首就被发现了,我们当初就是为了要将这事做成死案,所以才将那两百多具尸体全部装进精心打制的十几个铁笼中,再将它们投入河心,可是,他们为什么会恰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从河底漂出来了呢?还有,那秦应宝我亲眼见过,已经疯的不成样子,什么记忆都没了,又怎么可能被医好,别说程牧游,就是华佗再世,也绝无可能。”
“大师,你的意思是我我中计了?”王继勋瞪着两只血红的小眼,他突然抓住惠广的袖子,“那现在该怎么做?”
惠广弯腰捡起地上的一片叶子,将它轻轻吹到半空,“管好嘴巴,按兵束甲。”
窗外,一地暖阳,树影婆娑。春日,正将自己的全部魅力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。
可是,这样的风光,却远远比不上屋内的缱绻旖旎。
女子衣衫不整,躺在惠广身上喘息:“大师,听你讲经说道时一本正经的,没想,竟是这样一个人。”
惠广摸着她的凌乱的发,嘴角抿起好看的纹路,“你若多来几次,会发现更多意想不到的东西。”
女子翻身搂住他的脖子,眼角眉梢全是慵懒的韵味,“是什么?我要你现在就告诉我。”
“真的?”他眼角闪过一道微光,“现在就想知道吗?”
女子嘟起嘴唇,“遮遮掩掩,说,你是不是把好东西都留给别的女人了”
话未说完,刚刚穿好的衣服突然又被扯掉了,惠广将头埋进她的脖颈,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,还带着点声带的颤动,睫毛扎在她的皮肤上面,痒痒的,“你的皮肤真白,比月光还耀眼,一点瑕疵都没有,像缎子一样光滑,知道吗?我最爱这样的质感,细腻,香甜”
温热的气喷在她的面颊上,女子意乱情迷,轻轻合上眼睑,双臂紧紧的搂住惠广宽阔的背。
惠广将头从她身上抬起,单臂撑地,眼睛不舍的在这具完美的胴体上仔细打量,不放过任何一个部位,他笑了,贪婪一点点的爬上嘴角,另一只手摸向垫子下面,五指一寸一寸的朝里面探
“大师,快点”女子的唇边溢出好听的低吟。
“别急,”他用唇堵住她的唇,眼角却有泪珠落下,“马上就好,我会让你品尝到世间最至高无上的乐趣。”
手指一拢,他终于将那东西握在手心,刚要将它从垫子下面抽出来,外面却传来“笃笃”的拍门声,小沙弥的声音从门缝飘进来,“方丈,那边又来人了,请您过去一趟。”
惠广抿了下嘴唇,将手里的东西重新塞回垫子底下,声音顿时淡了很多,“知道了,我马上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