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奚叔,你倒是给句话,同意还是不同意。”
“我......”这个字被我拖的很长,可是心里却并未被他的问题困扰,同意?不同意?如今是我能做得了主的吗?
“奚叔?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您老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说我知道了,想怎么做随你们便是。”
白勇走了之后,我便趁着夜色来到冷家,冷钰的房门紧闭,怎么敲都没人答应,但透过窗纸,我看到她的影子就坐在桌旁,那么清冷、孤寂。
“冷钰,不,小姐,你快走吧,他们明天要对你不利,趁夜逃走,还有机会活命。”
门里的人还是没有动静,我急了,用身子撞开门走了进去,心急火燎的走到桌边,刚想拉她起身,却看到她正在低头作画,画上面就是那座来远桥,桥的名字是祖先们取的,寓意着“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”,可是现在,朋友来了,我们却要露出虎狼之色了。
“你想回去?回到玉河去?”几个月以来第一次和她面对面说话,我有些尴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