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熠与我们同桌而坐,在听了这话之后却丝毫不为所动,“此话不错,偏偏有人不信命,可该是谁的,最后都跑不了。对吗?”
“大策国君这话,听起来还挺有自信的。”靖王说。
“那是自然,寡人继位多年,经历的变故也比王爷要多一些,这出生入死的事历练多了,很多事也就看开了,过程怎样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结果。”李熠说。
霍雍瞧着情况不对,看了看我,偷偷溜回了一旁。
“大策国君的度量果然让人佩服,夫人,你说呢?”靖王侧过身来,把难题丢给了我。
“你们吵你们的,与我何干,我可不想搅进你们的唇枪舌剑之中,我既然是王爷的侧妃,自然什么事都是听从王爷的,王爷说对,我便觉得是对,王爷说不对,我便觉得是不对。”我故意转过头向靖王说道。
“如此甚好。”靖王说着,握住我放在桌上的手。
“说到底,你二人到底在耍什么把戏。”李熠面无表情,淡然至极,他捏起茶杯轻酌。
“把戏?大策国君此言,到底是什么意思呢。”靖王回过头望去,分明是一副挑衅地模样,似笑非笑的眼眸之间,早已察觉李熠话中的意思。
“靖王爷,你我心知肚明,又何必藏着掖着。”李熠放下了杯子,“这里既然没有外人,今日我们又都在这里,不妨借此机会说个清楚明白。”
我瞥向靖王,他了然我的意思。
“朝凰,离开大策之事,可是你早有预谋的吗?”李熠终于沉下脸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