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把你横着放,是为了防止坐着骑马,再碰着那刚好的伤处,造成二次损伤。”
哦哦,原来是这样,这样说的话,就前后不矛盾了。
“好吧,算我错怪你了。”
“那你总得意思一下吧?”
“怎么意思?”
“你懂的。”
怎么绕来绕去,还是绕不过这个叨人的主旨?
“徐卫国,你能干点正经事不?成天想这些,你个色鬼。”
“良辰美景,负了多可惜。要是回到九里屯,再想要这样悠闲的日子,就难了。”
那倒也是。
“王丰收可以说摞挑子就摞挑子,你却不行。对了,他真不打算回京城,认祖归宗?”
“唯一能证明他身世的人只有祁战,祁战受的伤不轻,年岁也大了,恢复起来会需要时间。只有等祁战恢复了,由祁战亲自领着王丰收回周家,这事才名正言顺。毕竟,周家,可不是一般人家。”
“说到祁战,我就想那口卤煮了。”
“你这馋嘴猫。等回了九里屯,我们那儿离着正和村也就两百公里,你要真想吃,我空了就载你去串串门儿。”
“卫国,你真好。”
“知道我好还总不顺着我。”
“体力跟不上,我有什么办法?”
“你这小身板儿,真的不抗练。得,我悠着点儿,细水长流。对了,前两天我跟王丰收偷喝酒了。”
“主动坦白,又是啥意思?”林小满警惕地抬了一下头。
“王丰收说祁玉柱不是祁战和宗小玉的亲生儿子。祁玉柱是宗小玉支援医疗队的时候,在鸭绿江附近的雪堆里捡到的孩子。”
“嗯嗯?鸭绿江,怎么了?”
“听说当时他刚出生,被埋到了雪里,同时被埋进雪堆里的,还有一顶染血的军帽。”
染,染血的军帽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