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想知道,映河还能不能活?”
阿平回答她:“我不知道你说的映河是谁,怎么能回答你这个问题?”
旁边有个路人用手指了指女同志,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,然后摆了摆手,好像是在说这女同志脑袋不清楚,少惹为妙。
阿平立刻拉着胡福全转身,打算从另一个方向离开。
顾宁微没再上前拦人,只是低低地哭泣着,嘴里不停地叫着:“映河,映河……映……”
扑嗵。
女同志直接扑倒在地上,似乎晕了过去。
阿平叹了口气,只得转过身来,同胡福全把她搀了起来。
胡福全和阿平把女同志扶到医院的大门处,正要往内走,就有人窜了出来,手里端着枪,凶巴巴地喊:“这个女人不能进去。”
胡福全问:“为什么?她好像有什么病,晕倒了,这里是医院,救死扶伤的地方,为什么不允许病人进?”
警卫严肃地道:“她先前大闹过手术室,贺少将明确指示过了,不能让她再靠近大门一步。我也只是执行命令而已。”
“她大闹手术室?闹谁的手术室?贺铭章的?”胡福全鬼使神差地追问了一句。
警卫点头,“是,她硬要去陪着贺部长手术,哭得像是死了男人似的,贺少将听不得这样的哭声,就让人把她请出来了,结果她接二连三的要扑回来,十分影响人。”
这个女人,是不是就是徐卫国特别交待过的,那个和贺铭章有着一种扑朔迷离又不可理解关系的,顾家最小的女儿顾宁微?
胡福全心头一凛,立马打起了精神来。
既然医院不让进,他就只能带她去别的地方。
两人扶着顾宁微刚一转身,顾宁微就醒了。
胡福全推测,她有可能只是装晕,想让人把她送进医院,见贺铭章。
不,她说的是映河。
她始终一根筋的认定,贺铭章是另一个人。
胡福全一面想从她嘴里得到有用信息,一面又觉得这个女人好像太可怜了,心生恻隐的胡福全组织了一下语言,打算劝劝她。
“你在这儿蹲着,人家不让你进,你蹲也是白蹲。你不如回家找找看,说不定你家里有人有能量,能帮你打听到有用的消息也说不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