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次,余莲和罗齐家那边,是不是还有什么料可挖?”林小满也拿出十二万分的精神,开始分析这事。
“嗯,我已经吩咐人去寻坟去了。小白那边,我也去看过了。小白说馋你那口菜。”
“这一次,小白差点把命都搭进去,做两个菜又不为难人。只是他现在吃不得荦腥,只能吃流质性的食物,你要下回得空去瞧他,就跟他说等伤养好了,他点啥我做啥。”
徐卫国眸光一闪,直接道:“我要吃狮子头,八个。”
林小满伸手摸了摸他的耳朵,然后顺手就拧了起来提了提,“徐卫国,你耳朵出毛病了?我刚刚说的是,小白点菜,他点啥我做啥。我可没说你有点菜的权利哦。
你把我装布袋提回来的事,我还没跟我算总账呢。
你把我颠来倒去的扒弄,啥姿势啥花样你都试遍了的事,我也跟你记在我小本本上的呢,我总有一天会跟你秋后算帐的。
你现在居然还有脸蹬鼻子上脸点菜?”
“小白现在不能吃,我代他吃。我要吃狮子头,八个!”徐卫国半点不脸红,大俊脸一下子凑了过来,压低声音暧昧无比地道:“我颠来倒去的弄你,你要不服气,你也可以翻来翻去的弄我啊。我无任配合。有很多姿势,我都给你看过的。”
林小满黑着脸,跟黑风寨主似的,两只眼睛瞪得叽溜圆,瞅着徐卫国吭哧吭哧的喘着气。
这个不要脸的徐卫国,脸皮比城墙倒拐还要厚,正经的时候一脸禁欲跟座冰山似的,结果一关起门来,就痞得不要不要的,什么样的黄腔都敢开,跟他比无耻,林小满甘拜下风。
见她真的有些生气了,徐卫国又不闹了,就摁着她倒床上抱着睡觉。
“小满,你这脸皮子还需要操练。你要知道,我是从基层兵干起来的,那些兵油子们一惯的喜欢休息就说这些,我耳濡目染的,记性又太好,难免就会了。
这屋门一关,屋里就我们俩个人,你还不准我说些浑话?”
呵呵,人不对怪屋基呃。自己是痞子骨,非怪人家兵油子带坏他。
“徐卫国,把你的手从我衣服里拿出去!我要睡了,你再敢犯浑,我踢你下床!”
“呃,没想做什么。就是习惯性动作。就跟当兵吹熄灯号一样,一听熄灯号就知道可以上床了。我这是一上床,就想摸着什么才睡得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