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她抱了起来,把她放到桌子上坐着,桌子是临窗放的,窗帘早已被拉上。
窗帘是棉麻料的,军绿色的。
她靠在窗帘上,那绿帘便如同衬着她的叶,把她白玉兰花一般的身子衬得莹润无比。
桌比床的略高些,他不用抬高她,直接直入刚好合适。
他算得很精确,轻轻分开,站在地上,就重战起来。
直顶得那朵绿叶中的白玉兰一阵阵的花枝乱颤。
桌子被摇晃得狠了,也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。
窗上的玻璃也哐哐直响。
部队招待所的窗玻都是加厚特制的。何况他选的这间房,是他专属的,那窗子是防弹的。
她曾站在这扇窗前,偷偷目送他。
那天,他看到窗帘微微动了一下,掀开了一点缝隙。
她掀开那帘的瞬间。也把他心上的帘掀开了一条缝。
所以对方前进所说的凑合过便慢慢的变成了想要认真试试看。她的心疼,让他开始沉沦。
他早就想在这扇窗前要她了。只是上次住这儿的时候,她伤了,他不能。
现在,天时,地利,人和,心境,意境,全齐了。
他就要占着她,在这扇开始的窗前,狠很的要她,深深的爱她。
她已神智模糊,几近崩溃,又哭又笑地推他。
他不放也不要停。
直到她一遍遍叫着:“潇然哥哥,潇然哥哥,潇然哥哥,啊……”
他终于再次释放,放过了她。
他低下头,愉悦至极地笑了起来,她能完整的含住他,任他驰骋不受伤了。
这个小傻猫有时候很好骗,跟她说没全进她就信了跟她说我还没到她也一点不怀疑。
他和她一起到的,只是他的被她的冲下来了,她一紧张啥也没发现。
好傻的猫呀。是他的小傻猫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