芦苇9月就开花了,白毛毛的,连绵起来,就跟下了一场雪似的。
“你来芦苇丛中干嘛?陈安然已经不睡我们屋了,我有好好的床不睡,难道又要在外面?”
徐卫国率先下了车,伸手拉着林小满也下了来,拽着她钻进了荒芜丛中。
走了几米之后,林小满就看到了一张用芦苇做成的垫子,不像上次他用高粱杆做出来的床那样宽敞,这垫子就只能睡一个人。
林小满闹着不干,“芦苇花的毛毛起絮絮戳到人,会痒。一会风一吹,毛毛飞过来,沾我们衣服上,摘都摘不掉。人家一看,就知道我们在外面又做了坏事。她们不敢说你的坏话,就只会编排我不知羞。”
徐卫国自己往那垫子上一躺,直接就说:“不是让你来这做的,要做,我肯定要把这地方弄宽敞舒服,好滚动一点,不会只弄这么一点点大。”
林小满见他不像是在说谎,又好奇地问他:“那你躺下干什么?”
“给你看样东西!”徐卫国直接利落地除去下半身的所有遮挡。
月光照在他的身上,映出他健壮的大长腿,和那腿间……
林小满被他这一动作惊呆了。闭眼都忘记了。
她站着,他躺着,他选的这个地方,视角又极好,月光一照,亮堂堂的,看得十分清楚。
她的眼里,完全被那可怕的东西占满了。
她的脑海里突然神戳戳地划过一个成语。
必成大器。
这……也太伟岸了一点。纵向,横向,都吓人。
“徐卫国,你这个暴露狂!”林小满又是骇然又是羞涩,伸手捂了脸,背转过身。
“那你到底看没看到?方前进说,要让你克服心理障碍,就得让你有直观的认识。我想了想,我喜欢单刀直入,所以就直接让你看看得了。你现在觉得怎样?有没有好一点?我那个申请报告什么的,不用打了吧?”
“徐卫国,你可能弄巧成拙了。人家是硬了十八,你是软的时候就十八……你让我怎么克服?”
徐卫国眯了眯眼,体验的时候医生量的好像不是十八,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