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以凑近点看,它不咬人,不是狗,也不是狼。”徐卫国瞧见林小满耳朵子全都红透了,那红还一直往下延伸,被衣领挡住了,说不定此时,她混身都是粉粉的,染上了桃粉色。
白玉一样的凝脂上突然染上了桃粉……
徐卫国一下子坐了起来,探头往她衣领里往下看。
呼吸猛地就粗重了起来。
果然是桃粉色的。
林小满鼓足勇气,又准备去看一看时,徐卫国就伸手按在她后脑勺用力一压,让她无限贴近了。
然后,林小满的鼻尖就被一个弹跳着的东西打了一下。
这一次,她看得十分清楚。
是挺壮观的。可她的看到的并不是全部。
“看清楚了?那把你的手伸进去,握住”
反正是要来这么一遭的,反正这手已经是握过它的。林小满一咬牙,就真伸手猛地握了它。
徐卫嘶了一声,身体立马剧烈的一震。
林小满就感觉有个东西在手里滚烫滚烫的,像根烧红了的铁棍子,还会动…
她下意识的就要撤手,徐卫国立马命令她:“不许撒手,握紧一点。然后…动…”
一会儿之后,徐卫国忍痛压抑无比地道:“不是往左右掰扯,上下,上下套弄。”
林小满,满面通红,像要滴出血似的。
徐卫国见她羞成这样,忙伸手贴了贴她的脸,烫得吓人,跟发烧似的。
他又对着她的耳朵吹了口气,沙哑暗沉的声音带了点磁性,“小满,别怕羞,如果不会,我手把手教你。”
说着,他的手也探了下去,轻轻的包住了林小满的手,慢慢的从下到上撸了上来,撸到头的时候又旋转了一下。
她在他的带领下,渐渐的新手上了路,找到了感觉。
徐卫国哼了一声,林小满听到这丝压抑而嘶哑的闷哼声,大脑就轰地一下炸开了,全身的血液都沸了一下。
他叫起来的声音也是可以令她血脉贲张的。
原来,男人喜欢听女人的声音,还有这一层的原因。
这比任何的催情外物都来得更真更实,令人沉沦。
她慢慢的学会了,就反复数十下,感觉铁棍越来越坚硬,硬到似百炼成了钢一样,她知道,他快到了。
徐卫国倏地放开了手,也把自己的声音肆无忌惮地传送进她的耳朵中。
他又低哑地唤了一声:“林小满……”然后就剧烈的震了一下,热乎乎的就喷了她一手。
林小满呆了,不知道这时候应该做什么了。
徐卫国颤了几下,突然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,“方前进说得对,你就是天上掉下来配给我的那只母老虎。”
林小满哼了一声,又羞又恼地道:“他才是母老虎,他们全家都是母老虎!在我们那儿,母老虎是骂人的,是说女人泼辣凶悍不依理,跟说母夜叉是一个意思。
徐卫国,方前进说我,你也跟着说,你到底是什么意思,什么意思嘛?”
徐卫国附耳悄声道:“我们说的母老虎不是母夜叉这个意思。
他们叫我虎太岁,就是虎王之王,太岁头上谁都不敢动土,就你把我扭下来了,生拉活拽的,要死要活的拽。他们是觉得你厉害,不是骂你凶悍。
他们是真的把我当老虎一样怕的,那你是母老虎,不是正好配我嘛。我觉得他这形容挺好,我就借来用了。”
“好吧,勉强能接受这个说法。”林小满消了气,又对着徐卫国一阵耳语:“那……那我这手怎么办?拿出来,还是怎样?我没带纸巾…”
“你以后要记得随时带张帕子。”徐卫国把自己的手帕掏了出来,帮她擦了手。
等到徐卫国自己整理好衣服之后,林小满就歪进了他怀里,小小声地问他:“那现在不会疼了吧?”
徐卫国嗯了一声,又慢慢靠着石头斜躺下去,让她趴在他身上睡。
“你先休息一会儿,一会儿我还背你回去”
她刚刚很紧张,弄完之后,就跟被水里捞出来似的,一身是汗。她还没学会控制力度。精神高度紧张的去做事,会适得其反,累得半死,其实不出活儿
徐卫国想,她一定累极了
林小满趴了一会儿之后,就缓过劲来了。
抬头一看徐卫国,他竟靠着石头睡着了,唇角微微上扬,是笑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