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,李铁和吴月在那里胡搞过。老师说的。”
“那小树林!”
“不行,树皮磨背。”
“草丛。”
“路边的草不够深不够密,会被人看到。”
“高粱地!”
“高粱杆会戳到沟子…”
“田里不行,地里不行,树上不行,草也不行,你是想去沟里?”
“沟,沟里有蛇。”
反正徐卫国是听出来了,她哪儿都不肯。
开过一片荒坡的时候,徐卫国突然一个急转弯,直接开着车爬到了坡上,把车一直开到了一片高粱地里,直到高粱把车也遮住之后,他才把车停了下来,卡死了刹车。
能用手的,绝不会动嘴;这是他一贯的行车作风。
“我说了,高粱地里不行…不行。”
徐卫国没搭理她,专心脱着她的小背心和裤子,三两下就把剥了个干净,然后又解开皮带,只脱了下半身,上身还穿着硬挺的军装。
一把将林小满按在座位上,他自己从方向盘边挤过去,挤到了她中间,悬在她的上方,居高临下,用眼一寸一寸的在她身上巡视着。
林小满的腿被分开,他挺身一沉,直接硬顶进了一点,林小满闷哼了一声,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下沉了半寸。
他的重量全压了过来,上衣上的金属扣子冰凉凉地压在她身上,粗硬耐磨的布料也磨着她娇嫩的皮,把她磨得有些轻微的发疼。
林小满用力地抓了他一下,使劲拍打着他,十分难受,他竟然要在车上,还要在坐着的座位上。
徐卫国不说话,就这样看着她在他身下扭动,如同一尾被人从水里捉上来的鱼,还不太明白自己所处的生存环境,还存着一丝侥幸,以为自己很快就能摆脱钳制,回到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