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文人很严肃,对学员的要求也很高,说话直接,火大起来的时候,不管你是哪个,直接就是一痛训斥,训斥得你下不来台,最后还要问你服不服?
就一堂课,她这威信就立起来了,原本有几个年轻后生来的时候还嘻嘻哈哈的,上完一堂课之后,立马变成了嘴巴上拉链的闷葫芦。
孟文上完课之后,就轮到数学课,教数学的居然是刚才教初级班的那名男老师,人年轻,好像比那孟文和善一些,那几名后生就又扯起拐来,他一背转身,这几个人就在后面传纸条,偷笑,交头接耳的,闹到疯时还把你的书扔给我,我的书扔给你。
到下课的时候,男老师突然让所有人都站起来,离开座位,指着林小满和王红梅道:“你们俩,把每张课桌上的书都检查一遍,刚刚上课的时候我发现有些同学不太认真,好像在搞小动作。
现在,我们就来让他们现现形!看看有什么事,是比学习更重要,更着急去讨论的?”
小纸条全被搜了出来,堆到了老师的讲台上。
老师拿起纸条一张一张的念。
“前面的女同志脸像盆儿一样大。”
“屁股也像箩兜一样圆。”
“下回带把剪刀来,把那黑秋秋的长头发剪下来。”
“打个谜语给你们猜,天晴晒不干,落雨湿不透的是啥子?”
“猜不到哇?你们往左看,看看那名男同志脸上长的啥子。”
“麻子,是麻子点点。”
“刚刚右边的女同志放屁了,带着葱花味儿。”
“我们全班同学,没一个女同志长得抻斗的,想谈个对象都找不到合适的。”
“短头发和小脸那两个还可以,身上香香的,好闻得很。”
“啥味儿,女人味儿?下堂课我们要换座位…我也要闻。”
老师念完所有的小纸条之后,大脸的女同志,麻脸的男生,长头发的大姐,还有放屁那个女同学,全都气绿了脸。
王红梅低着头,缩着脑袋,跟个鹌鹑似的。
林小满站起来,围着这几个后生转了一圈之后,就唰唰唰的在纸上写了几行字,然后让老师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