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衍也笑：“怕什么？捏坏了，重新整就行。”

顾以笙垂下眼脸，胸腔中涌起一股酸涩。

对于他的大方，她竟然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。

重新整？

再缠着绷带过几个月吗？

再整，她也不会成为最初的自己，从踏上这条路那一刻，她就再也不能成为自己。

余笙。

她现在就像是戴着一张假面具，顶替着别人的身份生活，有种惊心动魄的感觉，总是害怕不知什么时候就被人拆穿。

不安，忐忑，紧张，畏惧。

这些情绪，时常困扰着她。

“又在想以前？”他的眼眸骤然一冷。

倏地，原本轻松和谐的气氛却瞬间凝滞成为胶着的状态，像是满弓的利箭，下一刻就要绝弦而出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