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嘭嘭——”
她抬起包裹着厚厚纱布的手狠狠的拍打着铁门,当手掌和铁门撞击在一起,那沉闷悠长的响声像是夜里的惊雷,炸开这浓重静谧的夜色。
每每敲打一下,手掌的伤口便裂开一分。
可是她却像是不知道疼痛一样,一下又一下的敲打着,踩着高跟鞋的双腿已经有些酸软发虚。
“傅景衍……求你……”
她扯开嘴唇,朝着别墅里面呼喊。
声音沙哑而又低沉,像是如鲠在喉,那么的刺痛。
“傅景衍求求你……求你……帮帮我……”她双手抓住铁门,一遍又一遍的哀求着。
可她的哭诉声,却未曾让那扇紧闭的大门打开半分。
她手上的伤口再次崩裂开,血液再次浸染而出,将那白色的纱布染成一抹模糊的血红。
怎么办?
傅景衍不肯帮她。
他不肯。
可是她要怎么办?
因为她的自作聪明害得好友为她被关警察局,她却无计可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