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恋瓷继续问道:“你觉得为什么范嘉义会带你玩儿?”
“我不知道!”郑明杰觉得自己已经无法集中精神回答问题,这种痛和痒比毒瘾发作还难受。
见左恋瓷没有回话,他只能想到什么说什么:“他平时没少说范嘉德的坏话,有一次喝醉酒说想要杀了他。他想找我帮忙,我没答应。但是,我怀疑他抽过我的血。”
“他抽过你的血?你确定?”
“不确定,就是有一次跟他一起喝醉酒醒来之后发现自己手臂上多了一个针孔。当时没有想太多。”
左恋瓷没有继续问话,对她来说,他已经没有利用价值。
“我真的只是一时脑热才咬辰哥的!我知道错了!”郑明杰本来就不是什么硬汉,之前死撑着不过是不想太难看,可是时间越久,他的骨头就越痛越痒,他根本就撑不住了。
“知道错了,就要接受惩罚。”
左恋瓷朝看戏的两人说:“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?”
两人表示没有,左恋瓷淡淡地点点头:“那就这样吧,我们先出去。”
他们出来以后,左恋瓷让人进去把他的嘴给堵住,就是怕他咬舌。
“行啊,小瓷,有这个好东西也不跟哥哥说。”童俊强道。
左恋瓷淡淡瞥了他一眼,还是不忍心告诉他,要不是出了这事儿,这会儿他也得跟郑明杰似的。
食髓霸道,却是慢性毒药,把握好剂量,就是郑明杰那样的效果,死不了,活着却更痛苦。
“折腾两天,再给他解药。”左恋瓷语气平淡。像他那样的人如果不一次把他给整怂了,恐怕日后还会是个祸害。
“就他,死一百次都不够解气的!还是你这办法好。”
左恋瓷没有继续纠缠这个问题,反而问凌萧辰:“范嘉义怎么处理?”
“夫人也劳累这么久了,其他的都交给我。”
左恋瓷点点头,旁边的童俊强听不下去了,转身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