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鸦将剥好的变异耗子随手拎起来,在身边一只装满清水的塑料大桶里,“咚咚”捣了两下就算是洗过。
然后“咣当”一声,将光腚耗子扔在一张案板上,双手翻花一般划来划去,不过三五秒的时间,一只一米多长的耗子,就沿着肌肉的纹理和骨骼的间隙,分散成了一堆骨头和肉。
骨头被捡出来,用塑料筐子盛了,拿去倒在一排不知道什么时候架好的大号烧水桶里熬汤,肉则被几位花大姐端走穿串。
整个过程如同行云流水一般,连一分钟都没用上就已经搞定了,颇有些庖丁解牛的意味。
“还愣着干什么啊?”
乌鸦手上一边干活,一边恼怒的冲白玉玺呵斥:“去把树上的皮子取了,把下一只挂上去!”
“噢!噢!”
回过神的白玉玺,连忙把老桑树钢锥上的鼠皮大衣给取了下来,扔进一旁准备好的塑料大框里等待处理。
然后又从堆积如山的尸体堆里,拎出一条变异狗挂了上去,刚挂好,那边已经完事了的乌鸦就飞快的走了过来,唰唰几刀把变异狗开膛破肚、割心挖肺,脱了毛皮大衣在水桶里咚咚两下拎走。
乌鸦这一刻俨然化身为一名暴躁的大厨,一边干活,一边嘴里还不停的咆哮:
“那个谁?大屁!”
“恶狗他们的耗子穿好没有?”
“大奶!过来!把老狼他们的狗拿去穿!”
“嘿!小子!”
“你别乱挂,没看见那些猎物都是有主的么?”
“别老挂一家的,把那只变异野鸡挂上去!”
“不然一会有的人有的吃,有的人没得吃,吃你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