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,好人做到底,送佛送到西,我既然诊出了这孩子的病症,也该出手为他医治才是,我这就给他扎上一针,包管他马上就可以站立走路。”
沈凝说完,看向中年妇人:“请你把孩子抱过来。”
“你、你说什么?”
中年男人夫妇全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,两个人张着嘴巴,异口同声的发问。
周围人脸上也都露出又惊又愕的表情。
“把孩子抱过来吧,我给他扎一针。”沈凝温和的道。
那中年妇人却紧紧抱着孩子,脚下一动不动。
她更不相信了,扎一针就能站起来走路?不,她不信!
“哈哈哈……”胡大夫又放声大笑,只是他刚笑了一声,忽然感到一股冷箭般的目光射向自己,笑声顿收,就像是只被人扼住了脖子的老公鸡。
中年男人看了沈凝一眼,见她神色自若,又犹豫了。
“我觉得这位姑娘能说得出咱们孩子的病因,她说的治病法子也未必不管用,就算去别的城镇也没什么用,这几年来,咱们去瞧过的大夫难道还少吗?最后的结果还不是一样。”
“唉,那你说怎么办?”中年妇人抱着孩子,愁眉苦脸的叹了口气。
胡大夫冷笑一声:“这位姑娘,就算你的法子真的管用,吃那陈壁土可以让这孩子站起来,却要到半个月后才会见效,咱们刚才打的赌可说的是能让这孩子下地走路,半个月之后,你早走得连影子也看不见了,要是这孩子还是站不起来,我上哪儿找你要赌注去?”
沈凝静静的看着他:“依你说要怎样?”
“很简单,你要是真有本事,就马上露一手,让这孩子马上下地走路,只要他走上三步,我胡逢春立马给你磕三个响头,还当众学狗叫!”胡大夫提高了声音道。
他又继续道:“要是你做不到,你就向我磕头,至于学狗叫嘛,看你是个姑娘家,就免了,还是学个鸡叫吧,哈哈哈,哈哈哈!”他笑得极是得意。
“无耻!”小如气红了脸,咬牙骂道:“我看他是好了伤疤忘了疼,追风,再去教训教训他。”
她话音刚落,追风身形一晃,好像纵身跃了出去,又好像站在原地动也没动。
胡大夫脸上却又吃了一记重重的巴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