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目光在房间里一逡巡,那张阔大的喜床已经塌了,但是旁边还有一张卧榻,他大步朝卧榻走了过去,将她放在榻上,然后开始缓缓脱衣。
一面脱衣,一面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。
沈凝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,她的手足虽然能够行动,可是却感觉到自己像是一只落进了鹰爪里的小兔子,不管怎样挣扎,都逃不脱被吃掉的命运。
她的左手还紧紧握着那枚染着他的血渍的发簪。
要不要再来一次出其不意?
她脑子里迅速盘旋着念头。
只听得男人在她头顶上一声轻笑。
“你以为一把破簪子可以要了我的命?我劝你放弃那个念头,你永远也杀不了我的。”
男人的话像是一盆冷水兜头淋下。
沈凝忽然咬了咬牙,冷声道:“不错,我杀不了你,但是我可以杀了我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