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不敢,做为一个名门闺秀,她说不出也做不出主动求欢这种事来,那都是不要脸的青楼女子才干的勾当。
不过她真的很难受,像是有一个个小虫子在她全身乱爬,可是她又摸不着够不到,这种痒,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。
沈碧云死死咬住了嘴唇,他越是抱着她,她就越是心痒难耐,想动又不敢动,难受得几乎要哭了出来。
这种滋味,尝过了一次之后就很难忘得掉。
她已经记不清楚上次跟他欢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,好像自打她嫁进了王府,他还始终没有碰过她呢。
不都说男人是馋嘴的猫,尝过了腥就会食髓知味吗?可为什么他抱着软玉温香的自己,却愣是半点不动情?
沈碧云想起那碗她花了不少心思却被打翻的当归鹿尾汤,就恨得直咬牙。
都怪那个贱人,贱人!
不知道过了多久,她终于按捺下满腔的心猿意马,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等她睡着之后,楚少阳忽然睁开眼睛,眼底一片清明。
他的唇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,含着嘲弄的眼神瞬了瞬沈碧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