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堂里,老白拿着信件,满脸仓皇。
谢捕头此时已经望眼欲穿了:“哎,信上写的什么?”
老白此时的脸色很难看:“匪徒让我们准备好银两,然后到指定的地点去交接。”
谢捕头:“多少钱?”
一边的小郭瞟了一眼数字,眼前一黑,一口气差点没上来:“十,十万两?!”
谢捕头似乎不知道这个数字意味着什么,立马催促道:“那还等什么呀?赶紧拿钱去呀。”
掌柜的都要哭了:“可额们没有拿多的钱呐。”
谢捕头倒是轻松,上嘴皮一碰下嘴皮,敷衍道:“想办法呀找亲戚,亲戚没有找朋友,朋友没有找高利贷。”
听到这些风凉话,老白已经气得直打哆嗦了:“高利贷总得有东西抵押呀。”
谢捕头一扭头,“你这房子值多少钱?”
掌柜的已经带上了哭腔:“最多七八百两,乱七八糟全加上,最多凑到一千两这已经是极限了”说到这,她不禁悲从心来,“呜呜呜,我的小贝呀”
其余几人心里也不是滋味,纷纷劝慰。
谢捕头此刻丝毫没有展现出作为公务人员该有的素质,一伸手,“别管她,先把信给我。”
出奇的是,老白并没有暴走,而是递过了信件。
谢捕头拿着信件,翻过来调过去,足足看了三遍,终于让他看出一点门道来:“我发现个奇怪的现象。”
老白立马追问:“啥?”
“看这信的字迹和前几封都不一样啊。”
老白敲了敲桌子,小声提醒道:“这说明绑匪不止一个啊。”
“更奇怪的是,在七侠镇绑的人,为什么要到衡阳去交接呢?”
秀才立马拱火:“衡阳是您老的地盘啊,他们这么做那是向您示威的啊。”
谢捕头果然是头脑简单,即便是面对这么明显的陷阱,他也是睁着眼睛往里跳:“真是岂有此理,是可忍孰不可忍!”
老白也在一边添油加醋:“那就无需再忍,老谢这次可全靠你了。”
谢捕头立马有了决断:“没关系,咱们兵分两路,我回衡阳,召集所有兄弟,追查绑匪下落。”
“那我们干什么呢?”
“你们留下来想尽一切办法筹集赎金。”
老白一反常态的接受了命令。
“好。”
“就等我胜利的好消息吧。”说完,谢步东一步三晃地走出客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