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房里,被扒光衣裳的包大人可怜兮兮地蹲在墙角,其余人开始检查那些衣物。
包大仁抱着膀子,心灰意冷:“她骗我,她竟然骗我?枉费我对她一片深情!”
“对她一片深情的人有的是,不差你一个!”
包大仁突然突然跳起,指着掌柜的:“你竟敢骗――”
“葵花点!!赶紧搜,甭搭理他。”
可把他的东西都检查一遍,还是没有什么发现。
“怎么样?找到没有?”
祝无双抖落着那些衣物,有些泄气:“内衣、外衣、腰带、衬里,哎,连鞋底都划开了。”
“那就奇怪了。”楚南一转头,“掌柜的,他的原话是怎么说的?”
“他就说他有和曹公公往来的书信。”
燕小六本来就是急性子,现在为数不多的那心也被磨没了,“我来!”小六把包大人从头到脚又摸过一遍,最后在他的脖颈上发现一个系着红绳的小葫芦。
几人拿下葫芦,看了半天,却看不出有什么异常。
“这不就是普通的小葫芦吗?”
展侍卫跟他一路,也是第一次看到包大人的贴身物品,但常年与案件打交道的他还是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异常:“以他这种身份,怎么能戴这么廉价的饰物呢?”
“把穴道解开不就知道了吗?老白,给他解穴。”
听到楚南提议,老白才不情不愿地给包大人解了穴。
燕小六为了突出存在感,无所不用其极,直接从展侍卫手里夺过小葫芦,然后推开老白,“我来,我问你,这小葫芦怎么回事?”
“是我娘的遗物啦,你喜欢,你拿去吧。”
小六憨笑着挠了挠头,“这怎么好意思,谢谢啦。”
“那把我的命也拿去要不要啊?”
“少废话!我问你书信到底藏哪儿啦?”
“哪有什么书信嘛。”老包一指掌柜的,无奈道:“我是骗她的撒,不然她怎么肯跟我去嘛。”
兵法有云,出其不意,攻其不备,现在老包正是戒备最低之时,楚南猛然发问:“那除了书信还有别的证物吗?”
“还有收据撒――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