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改变一个人的想法,其实很简单,那便是给他足够的钱,只要钱到位了,任你说的天花乱坠,最终都会被钱给攻陷。
这不,我仅仅是给吴用掏了十块钱,外带半包白沙烟,那吴用不但放我们进去了,还给我们说了王炯的房号,甚至还给我们拿了王炯房间的钥匙,到最后更是问我,要不要让他先去探探风。
我摇了摇头,说了一句不用了,便从他手中拿过钥匙,径直朝王炯房间摸了过去。
根据吴用的说法,王炯住在二楼的206号房,我们俩摸到206号房时,那房门紧闭,我没急着开门,而是趴在窗户口朝房内瞥了过去。
透过走廊微弱的光线,我看到那王炯呈个大字躺在床上,连衣服也没脱。
倾耳听去,那王炯呼吸均匀,想必是睡觉了。
当下,我朝秦老三打了一个手势,意思是让他开门,我则直勾勾地盯着房内。
那秦老三会意过来,拿过钥匙,缓缓打开房门,然后猫着腰摸了过去,待走到床边时,他盯着那王炯看了看,朝我打了一个手势,意思是王炯睡得特别沉。
我面色一喜,立马跟了上去,二话没说,先是扯过被子盖在那王炯头上,后是对着他脑袋就是一棍子下去。
“草,哪个鳖孙!”那王炯一痛,吼了一声,四肢不停地挣扎。
不得不说,王炯力气挺大的,差点给他挣脱了,但我没给他挣脱的机会,照着他脑袋又是一记棍子敲了下去。
“草,洛东川,我知道肯定是你。”那王炯又吼了一声,四肢挣扎的气力明显少了一些。
我没理他,朝秦老三打了一个眼色,意思是让他摁住王炯的四肢,我则举起手中的木棒子再次朝王炯敲了上去。
由于前两次是敲这家伙的脑袋,这第三下,我不敢再敲脑袋,主要是怕闹出人命案,便朝王炯嘴巴敲了过去,这也是没办法的事,谁让这家伙嘴巴出臭。
一棍子下去,那王炯立马闭嘴了,也不说话了,四肢也停止挣扎了。
我冷笑一声,要是以前我肯定会以为闹人命案了,但想到三师傅在火车上教我的知识,我立马断定这王炯在装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