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这话,我紧了紧拳头,虽说师兄曾说过年轮过百的树木不能乱砍伐,但也不是意味着就不能砍伐,只不过比较复杂,且自身还会惹点麻烦。
而先前我之所以没站出来,原因在于我看不透吴老,更怕吴老事后不认账,到头来又是白忙活一场。
所以,整件事我都是以旁观者心态在观摩着。
但,此时我再也无法置身事外了,不为别的,只为吴老太太那句,‘君子爱财取之以道,而不是靠着卖身子去赚这个钱。’
当下,我朝前迈了一步,低声道:“谁说这风水树不会倒。”
话音刚落,那杜三娘好似听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,哈哈大笑起来,而围观的那些人,笑的更离谱,一个个笑的腰杆子都弯了。
“怎么?你不信?”我直视着杜三娘,一字一句地说:“给我三分钟,我便让这颗号称永世不倒的七煞槐倒下去。”
一听到七煞槐三个字,那杜三娘饶有饶有深意地瞥了一眼,也不说话。
就在这时,她身后走过来一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,那中年男子一袭灰色长袍,下颚留着山羊胡,他走到杜三娘边上,在杜三娘耳边嘀咕了几句。
我不知道他跟杜三娘说了什么,就知道他最后说的两个字是鬼匠。
“小子,若这风水树没倒,我会让你死无全尸。”那杜三娘恶狠狠地盯着我,说。
我笑了笑,也不说话,而是瞥了一眼她边上那中年男子一眼,最后将目光停在杜三娘脸上,淡声道:“敢让我试试吗?”
“有何不敢!”她丢下这句话,转身朝后面走了过去,坐在太师椅上,翘着二郎腿,一脸笑意地看着我,又吩咐她边上的保安,点燃一柱清香,说是看我年少,给我一柱清香的时间。
对此,我也没多说什么,从吴老手中拿过柴刀。
“川子,有信心没?”那吴老朝我问了一句。
我嗯了一声,说:“有一点信心,但把握不大,若是能让人在建神庙的位置,放一尊祖师爷的神像,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,能砍倒这七煞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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