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她停下来时,我有点懵了,她载我的工具居然是一辆老式的二八自行车,车身上锈迹斑斑,就连车链子也生锈了,车轮上是一把我们农村锁门的弹簧锁。
一看到这个,我怪异地瞥了她一眼,就说:“这车两个人恐怕坐不了吧!要不我骑过去,等会还给你。”
她抬头望了我一眼,双手死死地拽住自行车座位,支支吾吾地说:“这车子是我们家…最好的交通工具,我…我…。”
我懂了,她是我怕我拿了她的自行车不还。
当下,我就说:“要不,我载你一起过去。”
她轻轻地嗯了一声,旋即,她好似想到什么,脸蛋闪过一道绯红,连脖子根都红了。但,她还是从兜里掏出钥匙,颤颤巍巍地打开自行车的锁,说:“哥哥,缓点骑,骑坏了,爸爸妈妈会打我。”
我嗯了一声,再次朝她说了一声谢谢,便坐了上去,她犹豫了一会儿,也坐了上来,双手拽住我衣服。
我问了她坐好了没,她说好了。
我也没犹豫,瞪着自行车就朝吴老太太家赶了过去,身后传来一阵哄笑声,大致上是骂我们是穷鬼,一辆破自行车还得坐两个人,更有好色之人在后面扯黄段子,说啥我身后这小姑娘应该还是个雏,五千他愿意拿下这小姑娘的初夜。
我紧了紧自行车,说:“小姑娘,别在乎那些人。”
她没说话,不过,我还是清晰的感觉到她心情好似很低落。
一路上,我脚下瞪的速度极快,好在那看似破旧不堪的自行车,还是能承载两个人。
大概花了十分钟的样子,我赶到吴老太太楼下,让小姑娘在楼下看着自行车,我则跑到吴老太太家,从床底下翻出一个小木箱子,这木箱子面上涂了一层黑色油漆,面积不过平常的抽屉那般大,却挺沉的。
我也没多想,拿着木箱子跑到楼下,由那小姑娘拿着木箱子,我则在前面瞪着自行车。